国外智库浏览与研讨

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  王兴成

 

智库（The Think Bank）原译思想库，又称智囊团，此乃政策研究与组织管理咨询机构的总称。国外智库的雏型出现于19世纪，到了20世纪，才进化为现代意义上的智库。2013年1月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在华盛顿举办发布会，全球智库最新排行榜揭晓，该榜单提供哪些新鲜信息？美国重要智库概况怎样？兰德公司著名案例及其近期运作简况如何？加拿大国际治理创新中心的研究团队和成果怎样？东亚智库新加坡国立大学政策研究所的建设进展如何？中国社会科学院举办的智库国际研讨会等收获怎样？让我们逐一予以浏览和研讨。

一、全球智库最新排行榜揭晓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与公民社会研究项目开发完成的《2012年全球智库排行榜》于今年1月21日在华盛顿正式发布。（1）这是该项目组历时8个多月，邀请120个国家的1900余名专家、记者和政府决策者参加评审与研究而完成的。不久以前，该项目主任詹姆斯·麦甘接受《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王安丽采访，对该排行榜进行了述评。（2）

20世纪80年代以来，全球智库数量出现扩张性增长，参与2012年全球智库排行者总数高达6603家，遍布182个国家与地区。全球智库最新排行榜按照智库的综合影响力排名，列于前5位者分别为：美国布鲁金斯学会、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排名第17位，蝉联亚洲笫一。在全球智库发展浪潮中，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的智库不甘落后，正在迎头追赶。统计研究显示，截止2012年底，亚洲智库计有1194家，占全球智库总数的18%。在全球智库排行榜上，其中15%的智库位于金砖国家，中国的智库数量位居世界第二，计有429家。印度269家，位居第四。另有日本智库108家。除了总榜单以外，今年新增分榜单如下：《最佳能源与资源政策智库排行榜》、《最佳教育政策智库排行榜》等；《亚洲智库排行榜》又细化为中国、印度、日本和韩国智库排行榜等等。

麦甘指出，智库乃是连接知识与政策的桥梁。智库系公共政策研究机构，主要探讨国内外政策问题，为决策者和公众提供信息服务和建议。智库的隶属关系不尽相同，有些乃是政府或大学的附属机构，有些却是独立研究机构。智库犹如一座桥梁，两端分别是研究开发与决策活动。智库的影响力由多重因素决定，不是单看它每年出了多少书，开了几次会，而要看它的成果的涵盖面，它与公众联系的紧密度，它与社会公众分享研究成果、影响并教育公众的情况，以及在本国和全球构建研究网络的状况。

麦甘简明地点评了相关智库之异同。他指出，各国智库的结构和模式都是与所在国的政治和经济息息相关的。东亚的智库，以中国和韩国为例，大部分受政府资金支持；而日本智库则大部分由财团支持。南亚的智库，以印度为例，规模较小，缺乏资金支持，对政府影响力也有限。欧洲的智库大都由政府拨款支持。而反观美国，绝大多数智库运转资金均来自私人捐款。比尔·盖茨对智库捐款多达356亿美元。这是十分可观的。

麦甘言简意赅地论述了智库的发展趋势和面临的挑战。他指出，智库的发展日益专业化，研究的课题越发多元化，与此同时，综合性研究也日益增多。各国智库面临的挑战乃是如何更好地运用知识和信息影响社会并为公众造福。

二、美国重要智库浏览

据我国智库研究专家吴天佑与傅曦著书《美国重要思想库》(3)介绍，20世纪80年代初期，美国己建重要思想库（即智库）多达60余家，大致可分7类浏览如下：

1.民间的“独立” 研究机构，20家。布鲁金斯学会——有某党“流亡政府”之称的思想库； 美国企业公共政策研究所——某党权势集团思想库； 胡佛战争和革命与和平研究所——有某党“影子政府”之称的思想库： 现代问题研究所——美国总统××的心腹“智囊团”； 美国战略研究会——反映职业军人与相关学者观点的思想库； 世界观察研究所——从事全球问题研究机构等。

2.大学附设的研究机构，8家。乔治城大学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强硬路线者之家”的重要思想库； 哥伦比亚大学国际动态研究所——重要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机构； 耶鲁大学经济发展中心——重点从事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研究机构等。

3.营业性与半营业性研究机构，8家。兰德公司——美国最重要的综合性战略研究机构，誉称“世界思想库的开创者”； 赫德森研究所——以研究核战争和探讨未来见长的重要思想库； 斯坦福国际咨询研究所——世界闻名的综合性研究与咨询机构； 巴特尔纪念研究所——当代世界最大的综合性思想库等。

4.政策筹划与咨询协调机构，9家。 三边委员会——北美、西欧与日本三个地区国际财团的政策协调机构； 海外发展委员会——美国当政集团研究向第三世界扩展经济实力的思想库； 美国联合国协会——美国重要国际问题研究与宣传机构等。

5.以基金会为名的研究机构，6家。 福特基金会——美国最大的基金会； 卡内基国际和平捐助基金——美国重要的对外政策与教育机构； 斯坦利基金会——配合联合国研究重大国际问题的民间机构等。

6.民意调研机构，3家。 外交政策协会——美国东部权势集团的对外政策调研与宣传机构； 波托马克学社——对国内外重大问题进行民意调研机构等。

7.学术性研究机构，6家。 社会科学研究理事会——美国社会科学界代表性机构； 美国学术团体理事会——美国民间人文科学代表性机构； 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美国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综合性政策研究机构； 农业发展委员会——“帮助亚洲人开发人文资源”的民间研究与培训机构等等。

三、兰德公司著名案例及其近期运作简况

乔迪著书《兰德决策》（4）讲述了美国著名智库兰德公司于20世纪50年代完成的两项世界闻名的预测案例，现分述如后。

关于朝鲜战争的预测研究。20世纪50年代，朝鲜战争爆发，美国朝野决策与咨询机构纷纷集中力量研究中国是否会出兵问题。美国军界的高层研究结果认为，中国经历了8年抗日战争和3年的解放战争，无论人力和财力均不可能出兵朝鲜。美国著名智库兰德公司研究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反，一句话：“中国将出兵朝鲜。”该公司出价200万美元把该报告转让给五角大楼。美国军方当时未予理采。然而，战事的发展果然被兰德报告一言中的，美国朝野一片哗然。事后，五角大楼还是出资200万美元重金买下了那份己经过时了的兰德公司的研究报告。然而，此时已有成千上万的“联合国军”丧生朝鲜半岛。这是著名的兰德咨询案例之一。

关于苏联人造卫星发射问题的预测研究。20世纪50年代，与朝鲜战争同期，美国与苏联形成了称雄世界的两极格局。从陆地到海洋再到太空，双方进行史无前例的军备竞赛。其中关于苏联人造卫星的发射问题成为美国政界和军界以及咨询业界研究和开发的热点问题。在众多的预测报告中，1957年兰德公司的报告首屈一指，该报告关于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发射时间的预测与实际发射时间仅差两周。这使五角大楼惊呼自愧不如，也使兰德公司的名声如日中天，更使咨询业同行钦佩不已。

全球著名智库兰德公司创建于1948年。这是一家不以盈利为目标的咨询研究机构。其总部设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莫尼卡，在华盛顿设有办事处。在美国境外设有多家办事机构：如“兰德欧洲” 设于英国剑桥，在布鲁塞尔、多哈均设有办事处。此外，还有亚太政策中心、中东公共政策中心、俄罗斯与欧亚大陆中心等分支机构。兰德公司的研究人员分布于世界各地，他们的工作地点多元化。该公司的研究人员多达1700多人，来自50多个国家，他们在国别、种族、性别、学科专业等方面呈现多样性。这是甚为有利而又极其有趣的现象。该公司设有一所研究生院，现有来自20多个国家的100名博士生。真是人才济济，甚为可观。

最近，兰德公司副总裁黛布拉·克诺普曼在接受《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郑讴采访时指出，（5）该公司旨在通过研究分析改善政策决策，实现公众利益。他们的研究领域十分广泛，其中包括：儿童与家庭、法律与商业、教育与艺术、国家安全、环境与能源、人口与老龄化、健康与卫生、公共安全、交通与建设、科学技术以及国际事务等等。

该公司的大多数研究项目使用数据分析，采用实证研究方法。研究方法的创新乃是工作的关键，一些过去难以解决的问题，现今通过数据分析，往往迎刃而解了。而对已有数据的不同解读，往往带来不同的见解。在这方面该公司研究生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人们通过严格的质量保证和同行评议，确保每一份研究报告的专业性、客观性和正确性。

该公司承担许多不同种类的项目研究，实际上很少以预测作为唯一的目标。在展望未来进行预测时，往往注意了解一些重要因素的不确定性，从而来评估客户的计划和安排。他们会设想如果未来情况与预测有出入，客户应如何在发生故障和整体进程中断的情况下增强其应对能力。他们致力于确保为决策者提供最好的信息分析服务，从而使其能够作出明智的决策选择。该公司十分看重对公众的责任，并注意向一般公众公布研究成果并授予广泛使用的权利。

该公司每年约有5%左右的项目是自发的，即自己提出来的。这些项目往往是新的或前沿政策问题。对于这些问题，或是客户未能认识到其发展前景及重要性，或是因其跨越多个部门或政策领域而没有单一的或明确的客户，因此更适合由公司自发地投入研究开发。

克诺普曼指出，兰德公司自创办至今已有65年之久的历史。半个多世纪以来，世界形势和格局发生巨变。该公司顺应时代潮流，也在不断进行调整。人们相信，未来发展的核心要素乃是国际化的研究视野和跨学科的研究方法。这是值得深思和践行的。

全球著名智库兰德公司正在朝气蓬勃地继续向前迈进。

四、加拿大国际治理创新中心的研究团队与成果

加拿大智库的后起之秀国际治理创新中心成立于2001年，原名新经济研究所，翌年更名为现用名称。该中心发展迅速，目前已成为国际治理研究领域的权威机构。按全球智库最新排行榜（2012），该中心位列加拿大智库第2位，全球智库第41位。晋升速度引人注目。按其五年发展计划（2010--2015），该中心研究重点如下：全球经济研究、全球安全研究、环境与能源研究、全球发展研究。

近期，《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姜红和张尼采访该中心副总裁弗莱德·库茨，库茨认真介绍了他们的研究团队及近期取得的丰硕成果。（6）他指出，该中心研究团队按照项目制原则组建，两位主任根据项目需要寻聘所涉领域的相关专家组建研究团队。该中心现有员工约50名，主要负责支持项目运行和协助专家工作。该中心有一个高效协作的研究团队，其中不仅拥有相关专业科研人员，还有高度专业的技术人员，负责网站维护和视频拍摄及剪辑等重要业务。该中心还拥有优秀的公关人员，与媒体等相关部门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便于智库专家及时发表意见。建成一个全能型的研究团队可以保障智库的成果并非枯燥无味的学术报告，而是引人入胜的备选方案。这是至关重要的。

库茨高兴地指出，他们能为二十国集团的创建提供智力支持而感到自豪。此外，他们也向联合国全球可持续发展高级小组提供相关邦助。该中心研究员特雷佛·芬德利完成的关于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报告长达300页，提出40条建议，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该中心每年产出100多项研究成果，其中不乏高水平的政策简报、论文和著作等。他们的研究项目都是从宏观的全球视角出发，研究领域相互交叉，如全球经济可持续发展就涉及环境与能源等问题。

库茨强调，该中心关注的重点之一，乃是中国在国际社会发挥的重要作用。这就是他们倡议建立二十国集团的重要原因。10年前，该中心大力投入研究世界宏观经济协调方面缺失什么。当时虽有八国集团，然而这仅是西方国家俱乐部。他们明确指出，如果在全球主要经济体领导人的对话中缺失中国、巴西、印度和南非等国领导人的参与，那末，这种对话效果肯定是欠缺的。由此随后组建了二十国集团，该中心的研究成果——相关的政策建议，确实功不可没。

加拿大国际治理创新中心作为全球智库队伍中的后起之秀，真是后来居上。

五、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的建设进展

东亚著名智库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在接受《中国社会科学报》记者晋志平采访时强调,（7）“智库的生存之道，应该是建设。其要旨就是以客观的态度、求真的精神、科学的方法为决策提供可操作性方案。”真是一语中的，十分明确。

郑永年关于智库建设的探讨要点如下。他指出，必须明确并切实履行智库的职责。要求本溯源、预测走势，在纷繁现象中条分缕析，寻找解决方案，为决策提供不同的选择，并说明不同方案可能产生的不同后果。至于如何决策，那是政治家的事。这里，郑永年言简意赅，寥寥数语，道明了智库的职责，这是智库建设的总要求。该所主要研究东亚内部发展和外部关系，为新加坡政府提供东亚及其与美国关系研究的政策咨询。

关于研究所内部机构则按需设置，人员力求少而精、专兼结合。该所设立四个研究室：政治、经济、社会、国际关系。研究方向侧重应用对策研究，重点是当代问题，不搞历史研究。对学者的要求是既要做好政策研究，又要重视和打好学术基础。该所现有专职研究人员45人左右，暑假期间的访问学者约有20多人。

该研究所科研业务运作要求严格，井然有序，成果喜人。他们每周向新加坡政府呈送2份《政策报告》，由专人负责直接送达。研究所内有关人员每周二上午集体讨论一周来国际上尤其在东亚发生哪些重大事件，哪些需要向政府提供报告，讨论产生题目，然后指定专人撰写，最后由研究所负贵人把关审定。《政策报告》的篇幅要求少而精，每篇报告摘要限定2分钟读完，7、8分钟读完正文。该所要求每位学者每个季度至少完成一篇《政策报告》，并两三年考核一次,以体现该所学者的科研绩效。此外，该所还编辑出版应用政策研究报告——East Asia Policy（《东亚政策》）和一本学术期刊——China:an International Journa（国际核心期刊）。为该所创建了必要的媒体平台，获得了应有的话语权。

该研究所与政府有关部门关系密切，责职分明，分工合作。新加坡政府特别重视智库的研究工作，以保障科学决策。新加坡是个小国，体量小，历史短，资源匮乏，受国际环境影响大，经不起折腾，不能犯错。该研究所乃是新加坡政府的法定机构。政府有关部门每年年初召集一次智库会议，向该所提出一些意向性要求，进行宏观调控。而学者从事的95%以上的研究项目均由该所自主决定。

该研究所学者实行年薪制，进入中产阶层，可以不为衣食所困，不需另为生活去打拼，不鼓励也不需要再搞第二职业。现有收入已能保障大家过上比较优裕的生话，这是至关重要的物质保障和必需的前提条件。其实一些国际知名的智库和高等学校，如哈佛大学等的教授和学者，他们的收入并不很高，人们在这里工作或安于现状乃是看重其名望和氛围、环境和条件，这是千金难买的。

东亚著名智库新加坡国立大学政策研究所正在大踏步前进！

六、关于智库的国际研讨活动

中国社会科学院举办的国际研讨会——“智厍：面对变化中的世界” 于2013年6月17—18日在北京举行。外国专家学者积极参与其中，就智库建设和运作问题发表了许多高见，现摘要综述如下。（8）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助理皮拉尔·阿尔瓦雷斯·拉索论述了智库的目标与功能。他指出，智库的目标之一乃是确定理念和提出想法，并把这些理念和想法提供给决策者，以求国家和社会的全面治理。智厍重要的功能在于解决现实问题，解决相关理念与价值价观、政策、哲学之间的关系问题。如若仅仅提供理念不可能改变世界，必须辅以宣传教育，让原本不接受这些理念的人接受它，而这就需要智库运用必要的时间与社会互动。由此可见，智库的概念与传播知识、尤其是实用性知识紧密相联。英美国家在社会转型时期，智库的作用更加明显。二战以后，智库在全球政治经济领域的影响力日益增强。

国际社会科学理事会主席奥利弗·希萨娜认为，智库的职责乃是在知识与政治之间架起一座桥梁，在政府与民众之间筑就一条通途，促成良政、教育与民主的形成。对于全球化而言，智库应在加强各国与全球联系的层面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增进全球合作，促进相关理念在全球范围内更为广泛地传播。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项目主任詹姆斯·麦甘长期跟踪研究智库。他认为，当前智库行业面临两大挑战：一是接触，智库必须广泛接触政府、民众及媒体等，必须在恰当的时间和地点、以恰当的方式把有关理念传递给恰当的对象；二是资金，随着智库类型的多元化，其资金来源也随之多元化。要想随时动员足够的资金完成某项研究任务并非易事。此外，智库学者与政策制定者之间的矛盾，智库研究趋于专业化、具体化与对复杂问题进行跨学科研究的矛盾等，正是智库发展面临的挑战。发展中国家的智库面临的挑战还有：资金预算少，人才流动性大，研究基础薄弱等，这是必须正视并认真解决的。

韩国釜山政策研究院院长咸在风指出，挑战再大，也无法改变智库成为未来世界现代化的智力推动者的趋势。他认为，社会科学语言并非一种简单描述，它被表述的过程也是促进社会现代化的过程。作为一个介于政府与媒体之间的角色，智库需要建立自己的生态系统，真正成为推动社会变革的力量。

近期，国外或国际智库研讨活动出现一些新的动向：注重专题研讨或紧密配合重大国际活动开展研究讨论。据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2013年8月24日文章《探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略》（9）指出，美国智库——跨国研究所举办研讨会，主题为“第三次世界大战会是什么样”， 就美国与中国可能发生冲突时所使用的军事战略举行了专题讨论，受到各方的密切关注。空海一体战略抑或是近海控制战略？成为会议研讨的焦点。

另据《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8月16日载文《全球能源安全智库论坛2013年会召开，能源安全关系世界各国人民福祉》。(10)该届年会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美国全球安全分析研究所等共同主办的。这次年会的主要议题为：全球能源安全治理、非常规油气／页岩气发展、中国能源前景与改革、新能源与可再生能源等。

近日，各大媒体报导，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八次峰会将于2013年9月5日至6日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举行。为配合这次会议，2013年8月21日至22日，中国人民大学主办“大金融、大合作、大治理” 国际智库研讨会，（11）着力探讨如何构建发达国家与新兴经济体之间新型合作关系、G20未来如何更好地满足多元化的利益诉求等重要议题。二十国集团智库代表在会上发布了《20国智库联合声明》，这是很有意义的。由此可见，国际智厍的合作研究活动日趋活跃，与时俱进！

回首20年前，中国社会科学院跨学科研究组在美国福特基金会的资助下，派出本院哲学研究所金吾伦研究员、文献信息中心秦麟征研究员与本人一行3人，赴美国进行学术访问，实地考察多家著名智库及高等学校，其中有：巴特尔纪念研究所西雅图研究中心、兰德公司、SRI国际研究所（原斯坦福国际研究所）、耶鲁大学国际与地区研究中心、福特基金会纽约总部、美国社会科学研究理事会、美国学会理事会、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等, 收获甚丰，回国后我们撰写和发表了《美国跨学科研究考察报告》(12)。现在20年过去了，这些美国智库仍然卓有成效地活跃在政策与咨询研究领域的第一线。

随着国外智库实践活动的蓬勃发展，各国关于智库的研究与探索也在同步推进。

参考文献

（1）王安丽：《2012全球智库排名公布，中国社科院蝉联亚洲第一》，《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07期，2013年1月21日。

（2） 王安丽：《智库是沟通知识与政策的桥梁——访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和公民研究项目主任詹姆斯·麦甘》，《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27期A03版，2013年3月13日。

（3） 吴天佑、傅曦编著：《美国重要思想库》，时事出版社，1982年。

（4）乔迪编著：《兰德决策：机遇预测与商业决策》，天地出版社，1998年。

（5）郑讴：《美国兰德公司：通过跨学科研究方法影响政治决策》，《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65期A-03版，2013年6月21日。

（6）姜红、张尼：《关注中国在国际社会中发挥的重要作用——访加拿大国际治理创新中心副总裁库茨》，《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76期A-03版，2013年7月17日。

（7） 晋志平：《中外智库建设之异同——中新学者畅谈智库建设之道》，《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351期B-02版，2012年9月3日 。

（8）邓之湄：《加强中外智库交流，共迎全球机遇挑战——“智库：面对变化中的世界”国际研讨会在京举行》，《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64期A－01版，2013年6月19日。

（9）《美智库探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略》，《参考消息》转载，2013年8月26日第14版。

（10）《全球能源安全智库论坛2013年会召开，能源安全关系世界各国人民福祉》，《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89期，2013年8月16日。

（11）《G20需要以转型应对挑战》，《中国社会科学报》总第493期A03版，2013年8月26日。

（12）秦麟征、王兴成、金吾伦：《美国跨学科研究考察报告》，见金吾伦主编《跨学科研究引论》一书，中央编译出版社，1997年。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 研究员 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 常务副院长王兴成）

（2013. 8.5.—— 9月2日撰稿；9月5日发表于《领导决策参考》（网站），10220字。）